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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这傢伙,先前老夸我知识渊博、武艺非凡、所向披靡来的,现下怎么着?」烟渚双眉紧蹙、满是不悦的抱怨道。
想来她作为大夫「江烟渚」之时,总是副从容沉稳的雍容姿态,只道是身经百年歷练所打磨,可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时而流露出的淘气和急性子,于我眼中,她终究是当年那恣意纵情的小姑娘。
我伸手轻捏了下她端秀鼻樑,歉笑道:「对不住,不过是怀想起当年,忍不住逗你玩玩。」
「哼,我这贤淑女子,才不同你一般见识。」见她忽地又端起架子来,我不禁无奈的苦笑了笑。
「话说回来,方才那些推论,俱是以姓白的所言属实为前提,假若那三事是他胡诌的,那一切便说得通了。」
「冤枉,关乎咒术及我给安儿所施暗示,全属实情,绝无扯谎。」突闻屠尉耆沉稳嗓音传来,跟着便见他步履蹣跚现身,我欲上前搀扶,他却摆摆手婉拒,自个缓缓朝这儿过来。
「姓白的,伤好了可该滚啦。」我搀着屠尉耆靠坐于亭台,却见烟渚咄咄逼人的直指着他喊,便缓颊道:「他意识才刚转醒,身子恐怕仍未恢復,待在这儿静养个几日较妥。」
「行,那你慢慢待着,我可先离开了!」
「你早些时候不才盘算着不回益州,要留于这过日子?」
「呃、唔……。」
「欸,你别老给尉耆找碴了,我俩自幼相伴,一块儿长大,他就同我兄长般,处处照顾着我,我俩关係自是密切。」
「兄长?蛤?」烟渚难以置信的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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