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几个时辰,这才终于得以歇下。
?谢谢。?我递了盏茶水予她,许是精神集中了段时间,她面上有些倦意,额前细密瀏海之下,沿着面庞滑落了几滴汗珠,我取了条丝绢替她拭净,她神情柔和的莞尔微笑,见她面色和缓许多,我才赶趁着空,关切问道:?情况如何??
?病情该是稳定了下,不过这孩子久卧于榻,身子虚弱的很,恐怕还需要些时日才得恢復。?听到病情稳定,我自然是安心了几分,又接着问道:?他是患了甚么病,怎的柳緋道过,寻了许多大夫却一个都不得治成??
烟渚微蹙起眉,思忖了良久才道:?你可知阿暮幼时也曾患过场大病??
?嗯,他确是曾和我提过。?初见何暮时他便与我道过,自己幼时患了场大病,娘亲四处求医却苦无结果,幸而身为神医大夫的烟渚正好经过那镇子,又即时替他诊治才得恢復康健,我不知她为何突然提及这事,只见她解释道:?这少年患的病和阿暮相同,若是再迟些,不出几日时辰恐怕就为时已晚。?
?那竟是何等病症?有这般难以治疗??我讶异的问,而烟渚垂着眸,满是悵然忧愁的道:?噬息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