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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汤药给服了。?她端来一碗汤药,那汤水的色泽一片暗沉,瞧来就无有甚么好滋味,正踌躇时,偷眼瞥见烟渚面上带着些许严厉,我这才老实的服下那汤药,果真苦不堪言……。
?你伤了心脉,气脉很是不稳,偏生你又爱乱来,这才搞的血气相衝。?烟渚轻皱着眉头责备道,我则是一脸无辜的反驳:?谁要你替我浸身疗伤,却自个也跟着入来。?
?我……?她欲言又止的愣了愣,轻抿起下唇,目光心虚的飘向一旁,见她这反应,我心底不由一阵得瑟,轻摸了摸她的头。
?不过你这体质果真古怪,浸个热水,一身伤大致痊癒个十有八九,若天下人都有你这身子,作大夫的恐怕都要间得慌啦。?对她这番揶揄,我只得无奈的苦笑。
环顾下四周,这小房室就摆了这张榻和一把凳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我不禁疑惑问:?这儿是何处??
?那时我急着替你疗伤,就赶往山脚下去,这小村落虽仅有几户人家,倒还有这间驛站,不过东西就有些乏了,那木盆我可是寻了许久才从人家那讨来的……。?说到这儿,她好似又想起方才事情,不由一阵尷尬的顿了顿,我也不愿再打趣她玩,便换了个话题问道:?不知柳緋现下是否安好??
那时他临危之际,却是要我俩赶紧离开,我就记得自己一直央着烟渚出手相救,可她却迟迟无动于衷,不由责道:?为何那时你总不愿去救他??
烟渚沉默了半晌,才语重心长的道:?泉,那僧人确是动了杀机,我若是去救那姓柳的,恐怕我俩都会遭受牵连,我独个倒还拚的过那僧人,可我忧心他会见机对你下手。?
想起那时身负重伤的我,行动艰难确是累赘,不由有些自责和苦恼,似是觉察我想法,烟渚接着道:?那姓柳的也算明理,我也不辜负他好意,赶紧带着你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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