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险万分,那剑刺落之处要再稍地偏些,便是要直击心脏,这下虽是九死一生,却不免伤损了心脉,即便我这身子体质特殊,恢復力极其惊人,仍是得费上几日时辰静养一番。
每日闭目养神、运功调息,如此枯燥索然,倒也是轻易消磨时辰,往往我运息一入神,就过去了好几个时辰,而烟渚倒也没间着,除了去给柳絎瞧瞧病状,甚是还给村里头义诊起来,我虽有些诧异,倒是无有过问缘由,然她今日也是这般,清早便出了门,至现下天色墨黑一片方归来,见她一回来便于书案前配製起药料,面上透露了几分疲惫倦色,我瞧的有些心疼,取来条毯子披于她肩头,寓意深长问道:?几日劳心,可有所获??
我自是晓得这傢伙定不会平白无故替人行事,甚是如此无酬的善意之举,早料她许是为了打听些甚么情报或有所目的,行医义诊仅是便于卸去他人戒慎,更得深入人心之举罢了。
?这偏郊之处,不乏珍贵罕见草药,我就是以义诊名目,顺而讨了些来,如此惠而不费,他们无有吃着亏,我也获益匪浅。?她见事情早被我瞧穿,也不多避讳的坦言直道,面上满是狡黠得瑟的坏笑,我无奈之馀,也只能庆幸她无有干出些甚么胡事来。
说罢,她抬手轻掩呵欠,几日来,她忧着无意之下恐怕触及我伤处,便不愿与我同榻就寝,而自个伏于这冰冷案前睡了几夜,我说不过也动不得她,只得无奈妥协,可今日我伤势好痊,脉象平稳,气息顺畅,她可再不得理由推拒,便带点儿试探的问:?你倦容满面,还是早些睡罢。?
?再过会儿就是,你只管自个先去睡罢。?见她似是又打算睡于这案前,我不禁有些苦恼,心中一个念头,就由后头将她纤弱娇躯一把怀抱。
?怎了么??她微之一怔,可仍是副镇静淡然,我见她这般装着糊涂,不由叹了口气,埋怨道:?我可不信你这神医大夫会不晓得我身子状况,近来你分明就处处避着我,前几日我伤势尚严重,你因顾忌而不与我同榻,倒还说的上理,可现下我伤势痊癒,康復如初,你怎的又不愿与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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