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已至申时,这才想起,烟渚姑娘虽称要同我会合,可不知是要上哪儿去才是……无奈之下,我只得先回她宅中等候。
这宅邸虽不及那些大户人家豪奢,可也算得上贵气,主厅室与他个房厅由长廊相连,里头庭院有个流水池塘,中央处一座小石桥连接着个高雅的小凉亭。
我在卧室的榻上躺了会,并无丝毫睡意,才又于宅子中悠哉的转转,可不经意乱碰人家东西毕竟不妥,终究只得百般无聊的靠坐于亭子中,望着流水将漂泊落叶一一带离。
斜阳已渐下,日幕将轻掩,澄红色太阳如焰似火般渲染开,在那池水波光荡漾,闪耀光芒,甚是有些刺眼。
?唉……。?现下不知所措之境,令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叹气可老的快些喔。?
?唔……你……?听闻后头声音,我猛然回神,似是给人看完病的江烟渚,不知何时已立于我身旁,我虽惊讶,仍故作镇定道:?辛苦了。?
?嗯。?她简单答道,跟着我的目光瞧去,然我仅是望着远处水面发愣,她自是瞧不出个所以然,只得索然道:?饿么?来去用膳罢。?
她这方说法,令我以为是要至外头寻个馆子,不料却是何暮早已备齐餐食,在饭厅候着,这才惊觉,方才我定是累的睡昏过去,不若怎会无注意到有人进了宅子,甚是在厨子里动灶起火,不知他们竟是何时便已归来。
我出于关心探问了那病人的情况,原是近来天气稍寒,人家孩子患上感风,高烧不退,煎药给他服后便稳定下了。
三人于饭桌用膳,但见何暮神情有些黯淡,甚是沉默着不发一语,和以往那般侃侃而谈简直不出同一人,前些时候是否发生了甚么?当下我以为不便多问,于是将就着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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