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南北初交锋

来，砸得棋盘砰砰作响，气势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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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看棋！”老秦头一记“炮二平五”，中炮开局，毫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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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昭明微微一笑，从容应以“马八进七”。他自幼打下的古谱基础深厚，应对此类经典开局自是娴熟。几步之后，便下意识地走成了一路颇为偏僻的古谱变招，意图出奇制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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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老秦头看也不看那冷僻变化，直接“车一平二”，出直车，抢占要道，节奏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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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昭明一怔，依古谱应法，跳边马，欲稳固后再图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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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头却根本不给他“稳固”的机会，“车二进六”！过河车直逼兵线，压迫感瞬间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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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赵昭明轻呼一声，感觉对方的招法与他熟悉的古谱套路迥异，每一步都直奔要害，效率极高，仿佛一把沉重的战斧，劈头盖脸地砸来，不容你细思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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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调动全部古谱知识应对。一时间，棋盘上仿佛展开了一场时空对话：一方是古意盎然的精妙散手，一方是现代体系化的高效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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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回合下来，赵昭明虽未显败象，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别扭。就像一身精湛的绣花功夫，撞上了披坚执锐的重甲步兵，空有技巧，却难以施展，总被对方简单粗暴却又极为有效的招法逼得步步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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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棋底子不错啊，就是路子有点老，像从博物馆刚搬出来的。”老秦头一边啪地落下一步“车八进六”，形成双车钳制之势，一边哈哈笑道，“现在不兴这么下了！得讲体系！你看你这屏风马，摆得是好看，但没跟上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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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系？节奏？”赵昭明盯着棋盘，喃喃自语。这些词他听着新鲜，但结合眼下棋局，却直观地感受到了其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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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用一记古谱中记载的巧妙弃马术打开局面，谁知老秦头根本不吃，“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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