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网瘾中心,所以曾经在里面接受“治疗”的孩子,肯定有很多已经恢复自由的,我们或许可以想办法联系到他们。”赵黎说,“这件事目前我们只能私下里查,最要紧的还是刘乃超,只要找到刘乃超相关的线索,光是窝藏通缉犯这一条就够他们受的了,明天上班的时候简单开个会,安排不复带着一小队人去四院门口蹲点。”
“这水太深了。”赵黎叹了一声,看向若有所思的车衡,说,“你今晚别回去了,我看你状态不太好,我不放心。”
他们讨论案子的时候,江酒臣的灵识又在邻市穿梭了一圈。
臂上的伤口已经凝固,浓郁的黑气没有要弥散的倾向,在他闭眼搜寻什么的时候,从他的伤口蔓延出来的黑线继续延展,顺着胳膊爬了上去,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这黑线自从上次与那术师正面交锋之后就一直在缓慢地蔓延,本来停在手肘处,江酒臣这样大肆地使用灵力后,那根黑线已经快爬到了肩头。
长期被这个伤口折磨,江酒臣已经麻木了,那些疼痛他早已习惯,轻一些重一些,都没什么要紧。
交锋时那人的言语使得江酒臣心神动荡,他明知这或许是那人的诡计,心下却是已经信了八分。
这千年来,只要无事,他便回想过往的片段,生怕遗忘了半分,可是近些年来,事情记得清楚,那人的面目却是如何都记不起来了——哪怕在梦里,也是模糊的。
他惶恐,愈是用力去想,便愈是模糊。起初他只以为是年岁太久,心中未免生出些许悲凉来,听了那人的话之后,却有了其他的猜测。
被下面选中的人,心中都有旁人难以想象的执念,这执念能劈山裂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人从前也是阴差,不可能无故叛逃。
那日他挣开束缚,两人缠斗之时,那人在他耳边告诉他,有一个阴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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