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追了过去,一把擒住江酒臣的手腕,说:“你要干什么去?”
江酒臣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低落的情绪几乎从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里散发了出来,浓郁得要把赵黎包裹住了。可这人还是弯了弯眼,口中道:“赵队,和平分手,不兴死缠烂打的。”
赵黎冷笑了一声,说:“你上辈子是个筐吗?这么能装。”
话音刚落又是熟悉的“咔哒”一声,银白的手铐在晨光下反射出来一个光圈,赵黎晃了晃手腕,手铐哗哗响了两声:“你今天哪也不许去。”
江酒臣的嘴角若有而无地勾着,垂眸无声地叹了口气,轻声说:“赵队,事不过三啊。”
那语气十分无力,溢满了无奈感,像是长辈哄着不懂事的孩子,听着竟有些苍凉。
赵黎心头一梗,目光落在江酒臣的脸上,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要是扭头投了河去,日后有人找上门来,我可怎么都拎不清。”
两个人无声地对视了几秒,江酒臣终于开口:“好吧,管饭吗。”
赵黎:“……”
赵大队长单身多年,拿手菜也就两个——煮方便面和鸡蛋炒饭,不知道是怎么活这么多年的。江酒臣歪在厨房门口看着他,赵黎指使他去拿盘子,江酒臣听话地去了,赵黎边把饭盛出来,边轻描淡写地说:“我当刑警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谁有那么深的心思。”
他把盘子塞进江酒臣的手里,问:“你到底是有什么事,就不能跟我说说吗?”
他说完这句压根没指望江酒臣能答,转身又去盛下一盘饭,江酒臣嘴角若有而无地勾着,舀了一勺饭塞进嘴巴里,低头看着盘子里炒的金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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