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意”的名字上,如果说杜朗是“雏”,那么,蓝意呢?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出现,赵黎觉得毛骨悚然,再不愿细想下去了。
“那富二代也不是缺心眼,把自己摘得很干净,不该说的几乎什么都没说,按照他的说法,没法追责,一是我们没有证据,仅凭口供,不能给汤问朝定罪,二,即便能,这个性质,顶多定义成胁迫卖淫。”
众人沉默。
太难办了,真的太难办了。
“队里所有成员,现在分为两队,一队负责传讯名单上的所有高端会员,汤问朝现在还在局里,他们没有头脑,我们的时间不多,要争取在这段时间里获得尽可能多的口供和证据。另一队,常湘,你跟不复挑头,在队里挑选一些亲和力比较高的,把对这些女艺人的走访提前,这个虽然不急,但不是什么好差事,你多费神。”
常湘点点头,旋即,她想起来了什么,问道:“要传讯蓝意吗?”
市局虽然警力充足,但这个案子牵扯到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众人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尽管如此,赵黎依然没有把派去监视蓝意的人员撤回,即使那边安静得仿佛出尘了。
江酒臣这条线,赵黎没法明说。监视人员几次申请撤队都被赵黎否决了,弄得蓝意的存在现在神秘得紧。
赵黎思考了片刻,沉声说:“要,不过不是现在。”
难得,常湘和车衡都看不出来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经侦队现在算是被刑侦队拖下了水,说什么也要再扣汤问朝二十四个小时,汤问朝的律师不是省油的灯,汤问朝嘴又严,方才说的“如果这算是偷税漏税,我深刻反思”,进了经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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