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又像是理所当然,逼着她们喝下一瓶又一瓶的酒。一个女孩子不肯喝,被几个人用红酒淋了一身,她那晚穿的是白裙子,全身都湿透了。
后来怎么样,杜朗模糊地记不清,或者是不想记清。
有个人搂住醉醺醺的她,又喂她吃了什么东西,剩下的她就不记得了。第二天醒来是在酒店里,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几乎一动不能动,姜则成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她,说她表现得不错。杜朗不知道自己怎么表现得不错,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突然钻心似的疼起来,姜则成在她的乳房上摸了一把,走出了房间。
阴道撕裂,肛门括约肌撕裂。杜朗在姜则成的私人医院里躺了足有半个月,出院的那天,她收到了一封邮件——一条视频,附着一部戏的女主角面试通过的通知。
杜朗惊恐地砸翻了电脑。
她想没有人能懂那种恐惧,那段时间她每天都想着自杀,她害怕看见姜则成,可那部戏她又不能不演,不然她没有钱,没有办法解约,她不演她火不了她无法出头,那样她就永远是他们手心里的玩物。
两个月的拍摄,像是噩梦一样。如果之后没有遇见她的伯乐,杜朗真不知道她该怎样面对余生。
潜规则是这个行业的暗疮,脏归脏,但总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杜朗却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跟她一样,她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将跟她一样。
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这是她夜夜的梦魇。她醒来梦里都是那段视频,都是姜则成那张魔鬼似的脸,他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威胁的话,他知道她什么都不敢做。
一想到那些畜生把那段视频翻来覆去的观摩,一想到许多只手就在她身后伺机而动,杜朗就觉得毛骨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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