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黎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手指心不在焉地轻轻摩挲着桌子。
江酒臣一向神出鬼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趁赵黎没反应过来,抡圆了胳膊,一巴掌糊在他后脑勺上。
赵黎猝不及防,被他拍得“砰”一下磕在桌子上。林不复听见动静,从一大堆资料中往过瞥了一眼,口中念道:“三、二、一……”
话音刚落,痛呼声已经传了过来。
及至晚上,三个人的关系已经列成了一张极大的关系网,大多基层刑警再次开始走访,循着海一慈和徐峰最后出现的地方询问下去。
办公室里只剩了他们几个人。
三个人的照片贴在小黑板上,旁边有不少连接又涂抹掉的连线的痕迹。
“姜则成于21号晚上遇害,徐峰于24号晚失联,海一慈的遇害时间应该也在25号凌晨时分,他和徐峰先后进入珠洞区,而后了无踪迹。”常湘说,把日期填在照片的下面,连了一个三角,分别写上——“合伙人”“投资人”,在三角的中心,她写上了一个珠洞区。
“不复今天带人重新走访了红灯区,海一慈和徐峰在这里也是生面孔,没有收集到有用的线索。”常湘像是在组织语言,片刻后她把笔往桌上一扔,说,“这个会没有必要开,缺的东西太多了。”
赵黎没吭声,江酒臣歪在一边拄着腮,懒趴趴地看着小黑板上三个人的照片,手掌把脸上为数不多的小肉肉挤成了一堆,眼睛被强行堆积起来的脸颊肉挤成了一条缝,他眼型很好看,把自己糟蹋成这个样子,却显得越发狭长,眼尾那一条被挤出来的沟壑几乎要飞进太阳穴去,看起来十分百无聊赖。
他这模样实在有违观瞻,与市局刑侦队严谨办案的画风严重不符,赵黎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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