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黎难得说一句不着边的话,就招来了这经常性不着边的人一顿思想教育,属实有些无奈。外面传来声音:“赵队,宋科到了。”
话音刚落,宋坦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多年资深的老法医见到这场景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扫了赵黎一眼,说:“果然一看见你小子就没什么好事。”
赵黎噎了一下,拱拱手,说:“承让承让,彼此彼此。”
“你小子……”
取证人员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宋坦先绕着尸体来回看了几圈,又蹲下来仔细地观察。大致地扫过一遍之后脸色愈加深沉。这具尸体的组织完好,创面十分平滑,在剥皮的过程中几乎没有割掉任何一块肌肉。这是要多么高超的技术才能达到这个水准?宋坦设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自己做不到。
尸体的后背已经和冰面黏在了一起,无法移动。尸体十分僵硬,宋坦勉强地看了一下尸体的指缝,果然这里也毫无瑕疵——就连生殖器的皮都剥得很完整。
宋坦叹了口气,说:“今年又是个灾年啊。”
去年的案子已经足够棘手,今年又是来了个“开门红”。他站起身来看向赵黎,说:“我不说你也猜得到,太蹊跷了。”
红灯区夜晚的小巷里黑暗无比,剥掉整张人皮的技术难度不言而喻。就算是当今解剖界最厉害的专家来,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进行操作,可是按照血迹来看,这里的确是第一现场,就算不看血迹,把一具光脱脱的带血尸体从其他地方拖过来貌似也不太可能,凶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死者身体在一米七五左右,虽不算高大魁梧,也绝对不是娇小型的。受害地点在这个地方,作案人很可能是女性,可能使用了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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