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阴买卖,虽然不道德,但是不犯法。但是只限于跟他做契约的那个人,如果所托之事是要他杀人,这还是犯规。”
赵黎终于明白江酒臣的意思,他沉声说:“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林荟本人跟他做的交易,那么还有其他人会死,是吗?”
江酒臣点点头,说:“我有怀疑对象,那个人你见过。”
两个人对视,异口同声:“李小童。”
今天在教工楼后面吃雪糕的那个女孩。
她身上的死气过于浓烈,已经超过了将死之人的界限。如果不是与脏东西有接触,到不了这个程度。江酒臣在她身上下了追踪符,不出他预料的话,那东西一定会在今晚动手。
这是可能抓住它的唯一契机。
“今晚必须弄死它,挠人那么疼。没杀人我也让他做不成阴买卖。”江酒臣笑眯眯地弹了一下横刀的刀鞘,刀身在刀鞘里震颤起来——好半天都没停。
赵黎盯着江酒臣的刀看了半晌,迟疑地问:“你……来电话了?”
江酒臣也没想到这一下敲得这么赶巧,听赵黎说话才反应过来,无奈道:“来个屁电话,那东西去找她了。”
江酒臣说完正色,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玉佩递给赵黎,说:“你开车去,进山之后跟着这东西来找我。我先走一步。”
他话罢转身,赵黎按住他的肩膀,诧异地问:“你怎么去?”
江酒臣看向窗外漆黑一片的天幕,捏了捏赵黎的肩膀,认真地说:“我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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