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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自己过于敏感了?赵黎又看了一眼正在交谈的两个人,心中总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放下筷子,问:“在学校里出了这种事,怎么没有一点动静呢?没有媒体来报道吗?”
他突然插话,大妈吓了一跳,见是生面孔,解释道:“真要闹那么大,孩子不就被开除了吗,家长哪敢啊。再说了,这个学校,就算想闹出动静也未必能闹得出来啊。”
赵黎还打算再问,那两人又再度聊了起来。江酒臣吃完面条,扯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站起来说:“走吧。”
他伸手从赵黎兜里摸了张二十的递给大妈,问道:“大妈,我问一嘴,您刚才说的那个学生,您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这我上哪里知道去。”大妈找给他四块钱,江酒臣揣进自己兜里。
大妈又说:“不过我好像听说那孩子好像要走的时候突然晕倒了,应该还在县里呢吧?”
江酒臣点点头,两个人走了出去。上午阳光很好,江酒臣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睛。赵黎跟在他身后,不知道这人在打什么算盘,问:“那学生有问题吗?你发现了什么?”
江酒臣回过头,莞尔笑道:“去县医院看看。”
病房的门敞开着,一个男孩儿直挺挺地坐在病床上,表情呆滞。一对夫妇在他的床边,女人抓着男孩儿的手,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男人的脸色很不好看,不停地抿嘴。他们的穿着很普通,明显是工薪阶层,不知道怎么把孩子送到收费那样昂贵的封闭学校的。
一个小护士走过来,奇怪地看了赵黎和江酒臣一眼,走进了病房。
江酒臣一直盯着屋里的动静,赵黎询问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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