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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杜海平刚刚实习,在医务队没什么大用途,因为是本地人,也里外掺和了不少,没费什么力气就转正了。
当年造下的孽果,隔了二十多个年岁,终于找上了门来。
赵黎蹲在坑边,给车衡发了位置共享。他从眼角觑了江酒臣一眼,那人站在距他一米左右的位置,面色平静,目光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黎站起身来,叹了口气:“这结案报告该怎么写。”
江酒臣上下打量他一番,嘴唇微扬,说:“没看出来,你接受能力挺高啊。”
赵黎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说:“你能不能跟我回去一趟?”
江酒臣疑惑地看向他。赵黎表情十分耿直:“我不敢走。”
这句话说出口,赵黎心中的小人已经三百六十度空翻式撞墙,心想这要是让常湘知道了,估计能笑他笑整整一年。
江酒臣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赵黎等江酒臣走到与他平齐才迈开步子,两个人肩膀隔着一臂的距离,步调相同地往村里走。
屏幕上,一蓝一红两道标记渐渐重合。江酒臣凝眉,微微动了动手臂,这小动作落在赵黎的眼底,看来偷袭是行不通,于是他便说:“车衡,出来吧。”
车衡从树后面现身,赵黎朝江酒臣走了一步,说:“刚才多亏他,我才……”
他话还没说完,趁江酒臣不备,一个擒拿锁住他的手腕,一瞬间就把手铐子扣了上去,膝盖在江酒臣的膝窝顶了一下。
江酒臣猝不及防,单膝跪地正欲挣扎,车衡的枪口已经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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