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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凭歌开门的瞬间,正好有个擀面棒从里头飞了出来,好巧不巧地砸中了她脑袋,疼得她脑仁都麻了一半。
没有一个人关心她有没有被砸到,有没有被砸疼,林广莲丢完擀面棒,继续红着眼睛指着孟军问:“你最近为什么老不回家,你外边儿是不是有人了?你说,你说!”
孟军像是脊梁骨被戳到了一样,立马皱着眉头挺直胸膛一声大喊:“说什么屁话呢,你不会下蛋我也都忍了那么多年,我四五十的人还一个孩子都没有,要乱来早乱来了,结果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这一句话,既让让林广莲傻了眼,也让刚刚关上门的孟凭歌愣了神。
孟凭歌还没有把那话消化完,林广莲就又阔步走来,拽住她胳膊,像拎一只鸡鸭般地把她逮到了孟军面前,说:“原来你一直对这事儿耿耿于怀啊?那她是什么?养了那么久,是什么?!”
孟军气上头来,想也不想地抬高了音量回道:“她身上淌了我的血吗?!是我孟家的人吗?!”
“她算个什么东西你心里没点儿b数吗?”
……
每一个字都比刀片还要锐利,横七竖八地在她心上刻出了一堆花瓜似的裂纹。
孟凭歌沉默着转身摔门而去,在楼下找了个没人的亭子哭了个天花乱坠。
万般难过中,她突然很想姜炙。前所未有地思念姜炙,想要把脑袋埋在姜炙怀里让他摸一摸,想要从姜炙那里获取安慰,证明自己是有人在意的。
那样想着,她开始给姜炙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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