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黏稠而缓慢。
两颗眼珠分別浸泡在血液中,隨著血液的流动缓缓转动,发出沉闷的“咕嚕”声,仿佛在咀嚼著什么。
最后一滴血液缓缓流至下端,眼珠在上方滚动,冰冷的目光扫视著四周,最终定格在陈星牧身上。
那目光如同实质,带著无尽的怨恨和恶意,仿佛要將他的灵魂撕碎。
“这么吵,还让不让其他人睡觉啦……”声音沙哑。
姑父姑母瘫坐在地,脸色惨白,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陈星牧握紧手中的刀,指节发白,冷声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