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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阎埠贵拼命想捂著家丑不让外扬,但眾人还是被这短短的几句话给勾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
贱人?
偷人?
打死!
这些词儿让人一听就觉得肾上腺素飆升。
秦淮茹顿时衣服也不洗了,嘴也不跟傻柱斗了,乐呵呵跑到前院看热闹去了。
见於莉和阎解成对自己的劝架不为所动,院里来看热闹的邻居也越来越多。
阎埠贵赶紧和老伴儿一起將两人推进了屋內,然后死死的把门关上。
即便如此,邻居们还是兴奋的朝阎家凑了过去,一个个激动得恨不得將耳朵都贴在阎家的墙上。
“於莉!……裤衩……野男人……东西!”
“我不知道……可能……上次……没洗乾净!”
“放屁!……几个星期……没有……办事!”
“……”
听著房间里传出来的模糊声音,眾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正当他们进行疯狂脑补时,忽然一道十分清晰的怒吼从里面传来。
“离婚!”
“阎解成!我要跟你这个废物男人离婚!”
听到於莉竟然要跟自己儿子离婚,一直劝架的二大妈再也绷不住了。
她还不等阎解成回答就抢先愤怒的叫嚷道:“於莉!你凭什么和我儿子离婚!你嫁到我们阎家这么多年,连个蛋都没下,就这你还好意思提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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