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所以这几天,鹿嘉渺总对这件事闭口不提,但时不时就要缠着先生和他去玩儿。
有时候就是走走,有时候拉着人打雪仗,反正是一切能发泄或转移注意力的东西。
今天除夕,能做的事儿可就更多了,某人大清早懒觉不睡,就忙着起床贴对联,还要拎着菜篮出门买菜。
藏矜白尤记得他睡醒懒散倚在门边,就看到个裹得严实的圆球冲他挥挥手,说回来给他做好吃的。
……他有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久到似乎想不起来了,就连母亲还在时关于“年”的零星记忆,都只剩没有感觉的碎片了。
这种关于“家”的感觉纵然暖心,但藏矜白还是披了外套出去逮人。
毕竟这小孩儿有时真的很莽撞——比如此刻炸鱼,或者说是,炸厨房。
鹿嘉渺浅做了一道菜,差点害得人吃不成年夜饭,他脸上还沾着黑漆漆的不明痕迹,端着自己的“年年有余”,挺不好意思地和门口的藏矜白打招呼,“等等我呀,还有九个菜,马上就好啦~”
“……”藏矜白无奈,却又纵容得厉害。
好在,有人从天而降终止了这场血雨腥风。
“当当当当——surprise!”季琦带着满满年货和张奶奶还有羌导一家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鹿嘉渺正端着他那盘炸得面目全非的“团团圆圆”走出厨房。
脸更花了,呆站在那儿,给孩子吓傻了。
“哪儿跑出来的小花猫?”还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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