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藏矜白的洗漱的时候,他坐在床边摸了摸,凉凉的,duangduang的——连床都不是张正经床!
藏矜白带着他,他就跟进来了,现在只觉得待会儿又要变鹌鹑了。
浴室传来清晰的洗浴声,鹿嘉渺捏捏红红的耳垂,看着不远处的落地窗发呆……作为金丝雀,他是不是太不主动了?
那天先生只是随口问了句,今天就把他带来见了从未想过能见到的人,他现在还晕乎乎的。
但他呢?主动贴贴效果不大,还反客为主上下其手起来。
如果说原来只是活命的需要,是冰冷的现实,那今天藏矜白毫无征兆送他这份“惊喜”,让那份刻意的亲近有了些温度。
鹿嘉渺长那么大,没谁对他特别好过。但如果有人对他好,他是一定要还的。
他的书才念到等量代换,但深知为人处世也是这样,得有来有往才能长久。
他转头看着磨砂质地的浴室里模糊的高大人影,又捏捏耳垂,然后下了楼。
藏矜白洗漱出来,正单手擦着头发,眼下就窜出个身影——鹿嘉渺一手握着项圈,一手捏着鞭子,仰头看着他,耳朵脸颊泛粉,但说出的话半分不羞,“先生……您想玩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