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题出现,总会带出更多谜底。
藏矜白对一只误闯森林的小动物和他背后的饲养者的兴趣显然比处心布置的情事大了许多。
“我……我……”鹿嘉渺想着想着想不出来,一边想摆烂一边又觉得自己好惨,加上生理性难受,眼泪就顺着微红的眼尾落了下来。
反正砸了,他现在软绵绵的,什么花样都玩不了的,索性自我放弃了。
眼泪越掉越多,眼泪就顺着微红的眼尾落了下来。藏矜白敛下眼里的探究,注意力落在少年的眼泪上。
枕头晕湿了一片,怎么那么能哭。
眼见哽咽声越来越大,哭的人似乎也放弃了那点欲说还休的心思,单纯像发泄情绪一样,藏矜白终于动了动手腕,问道,“需要一杯水么?”
鹿嘉渺勾引不成,心情沮丧,闷闷地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藏矜白:“……”
房间里的备用药他几乎没用过,在国外的时候好掩人耳目,偶尔真送人进去了,看两本书等人把药劲过了送走就是了。
亲自调药还是第一次。
藏矜白把被攒到温热的袖口拉起一点,慢条斯理地调试着纾解情欲的药物。
水温、剂量……他颇为用心地进行着每一个步骤,若不是房间里轻轻回响着的呜咽声,他真的很像在助人为乐。
“不哭了。”藏矜白把温度适宜的水端在床头,看着那个哭得鼻头红红的小孩儿,被子被他蹭得乱七八糟,肩头一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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