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没规矩!”
柳三娘撇了撇嘴,没理会亲爹的教训。
“没事,没事。”
特木尔笑呵呵地摆了摆手,柳三娘跳脱的性格与草原上的姑娘有些相似,令他生出了些亲切感,其实他在家中也有个妹妹,算来也与柳三娘差不了几岁。
他顿了顿,继续道:“总共三件碧山银槎,都是由藏春散人与这银质银槎组成,而我所说的秘密,其实是藏在这银槎里头。”
银槎?
陈阳看向银槎,目光闪烁。
这东西就是普通的树木枝丫,除却表面纹理十分清晰之外,活灵活现之外,也没什么独到之处。
而他也曾经拿在手中把玩过,確认了其中间並没有什么夹层,不会隱藏其他东西。
但既然对方如此说,其中必有缘由。既然这碧山银槎是少见的、陈阳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的宝贝,所以他也闭上嘴,认认真真听特木尔讲解,
这位蒙古壮汉为人坦陈,虽与陈阳结识不久,却没有分毫藏私,將自己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
“传说这银槎其实与薛禪汗的陵寢有关。”
特木尔接下来说出的话,听得陈阳眉头一挑,露出大感兴趣的神情。
“薛禪汗葬在漠北,墓地由藏春真人亲自选址,並选择了一棵古树作为標誌,而银槎”
“我知道了。”柳三娘恍然大悟,“这银槎就是根据那古树的外表製作的,对不对?所以,这碧山银槎,看似是道人与树槎,实际却是这姓刘的守护皇陵·-他奉命督造此物,不仅是为了纪念君臣间的感情,也是在向那蒙人皇帝表忠心!嘿,明明是两个大男人,还整这一出生死不离的戏码,肉不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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