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伤势並未全好,面上多少看得出一些异样,这就令特木尔愈发紧张。
“此处不是说话地方我们先回府再说。”
他往左右看了看,隨后示意陈阳等人跟上。
等回到王府之中,便命人將大门关死,令一干隨从披甲挎刀在院內巡视,他自己则將陈阳带到厅內,还未来得及坐下,便急匆匆地道:“真人,你实话告诉俺,马无咎那案子真不是你做下的?”
“自然不是。”陈阳淡定道:“我与那老太监无冤无仇,何必要他的命?犯下这桩公案的另有他人,王爷放心便是。”
“不是就好,不是俺就心安了那你们昨夜出去究竟又为的什么?”特木尔追问道:“莫要说什么出去閒逛之类的话,我以赤诚待人,还望真人也能如实相告。”
“为的这个。”陈阳从袖中取出那一件碧山银槎,放到特木尔的面前:“本来是打算去詔狱里捞个人,结果人没捞著,顺手拿了它回来—此物乃是前元旧物,王爷又是察哈尔部的,应当认得吧?”
事实上,陈阳的话才说到一半,特木尔就已经听不见他说的什么,双眼只直勾勾地望著那一件小银器,眼皮也不眨一下。
良久之后,他才以一种极端复杂的语气道:“碧山银槎,这东西为何会在詔狱里?竞又被道长所取“.—”陈阳见状,不急不忙,先端起桌上的茶杯品了一口,这才慢悠悠地道:“看来王爷的確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在碧山银槎出现后,对於特木尔而言,仿佛京城內发生的一切事情、乃至於他自己的生死也变得不再重要,全部心神都已放在了眼前这不到一掌宽的精美银器上。
“真人明鑑,这世上知晓此物者不超过五指之数,俺正是其中之一。”特木尔正色道:“此物乃是薛禪汗命银工朱碧山铸造,共有三件,其中隱藏著一个大秘密—.“
与此同时,归义王府外又驶来一辆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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