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女子道:“淫贼,是老娘一时不慎,今日栽在你们手中—大家都是江湖上廝混的,有种的便给个痛快,收起你们那些轻薄手段!”
不是,什么轻薄手段?
徐弘远越发疑惑,明明自己等人才是险些受害的那一方,怎么弄得眼前这人反倒成了好人一样?
“姑娘”徐弘远耐心地道:“你大约是误会了,我们並非是什么淫贼,而是自南方来的游方道人。”
“言巧语,你休想哄骗老娘。”柳三娘冷笑道:“我先前在外头听得分明,你口口声声说要找什么好妹妹——纵使你不是採大盗,也绝非什么正经道人!”
原来那话被她听了去,可是我的意思並非如她所想的那样—徐弘远正欲分辨,远处陈阳实在听不下去,这一旦陷入自证陷阱,便是泥巴掉到裤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和这女飞贼废话什么,直接问正事!”陈阳將一张令牌丟到地上,“你这东厂番子胆子倒是不小,敢犯到道爷手里。”
只见那令牌不到巴掌大小,为实木镀金而成,於背面刻有“东缉事厂”四个大字,正面则写著“地二十三”,正是陈阳方才捆人的时候,顺带手自对方身上取得。
柳三娘见令牌已被搜出,情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却依旧脑袋一別,装傻充愣道:“什么令牌?我不认识!”
“还真是油盐不进。”陈阳摇摇头,对徐宏源道:“见著没?多学学別人,少在那解释些没用的—这些朝廷鹰犬的嘴巴硬得很,不用些手段,她是不会招的,动手吧。”
“是。”
徐弘远惭愧地点了点头,走到柳三娘的面前,“姑娘,得罪了!”
“你、你想做什么?”
柳三娘並不知道眼前这些人究竟要动用些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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