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不彻底的因为肢体受创,有的便管不住下身,小解之时十分痛苦且不说,身上还总有一股尿骚味,所以才要佩戴香囊遮丑。也正因此,阉人们最忌讳说这事,若是当著眾人的面揭了他们的短,那简直比一刀杀了他们还难受。
阉人已经是无根之人,对於他们而言,活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也就只剩下了脸面。
待得老太监带人行过礼后,特木尔这才笑著道:“有劳马公公久等,这倒是我的不是,小王在此向你赔罪了。”
说著,便单掌抚著胸口,微微弯腰以表歉意。
那被称为“马公公”的老太监,见得如此情形,慌忙叫道:“这如何受得起?王爷快快请起,
莫要折煞奴婢了。”
嘴上虽这样说,可那张老脸上却是笑开了,皱巴巴的褶子尽皆舒展开来,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因为特木尔表现出的尊重,马公公的態度也变得亲热许多,主动为其介绍道:“这座王府今年春天就落成了,一直等著王爷来住哩。这一砖一瓦,用得可都是本朝亲王才有的形制,足可见万岁爷对王爷的重视。”
特木尔很会做人地连连点头,“陛下圣德,小王铭感五內。”
这位小王爷不仅能说会道的,谈吐间还颇有几分文雅之气,倒是十分少见,或许是其启程南下之前,先恶补了一番中原风俗?
无论怎样,两方初次相处,彼此间的態度可谓十分融洽,而在这时,马公公才见到了队伍中的陈阳一行。
在一眾草原胡人里头,道士模样打扮的陈阳一行確实有点太过显眼,想要低调也做不到。
“.—”马公公衝著陈阳等人望了一眼,便询问道:“王爷,不知这些人是—?”
“哦,你说他们?”特木尔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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