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能插手这等钦案,万一碰了钉子,反倒不美,连往日的情分都淡了。”
贾母听贾政分析得在理,整个人愈发萎顿下来,瘫在榻上,想到此前太上皇景寧帝对她说的那句“贾代善的情分,今日便算用尽了”,心內暗嘆:“可惜,若仍有太上皇护著,我荣府世爵此番岂会丟了?”
堂內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正当满堂无计可施,一片愁云惨澹之际,邢夫人惊惧交加,竟忍不住对著贾母脱口而出:“老太太!事到如今这般光景,放眼望去,恐怕唯有隔壁……隔壁那位郡公,才能在圣上面前说得上话,帮衬咱们一把了!”
她这话一出,自己便觉窘迫。然则一想到贾赦世爵革去,她这誥命夫人的封誥也隨之烟消云散,若贾赦再被判个重罪,她这续弦之妻往后的日子,真真是暗无天日了!惊惶之下,也顾不得顏面了。
贾母不禁狠狠瞪了邢夫人一眼,语气带著慍怒:“你还有这副麵皮去寻隔壁帮忙?往日里你们做下的那些事,莫非都忘了不成?”
邢夫人被噎得訕訕低下了头。
贾母长嘆一声,嘆息声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奈,又看向了贾政,道:“她这话,理倒未必差。若隔壁那位郡公爷真肯出面周旋,以他如今圣眷之隆,又得太上皇青眼,便真有希望能保住咱们府上的爵位根基。只可惜……可惜如今咱们与那边已生分疏远了,適才我已遣人悄悄去求过元春,奈何那位郡公爷心意已决,不肯援手。”
一提起袁易,贾政与王夫人顿时都不自在起来。二人不约而同地想起前番去隔壁郡公府拜见时,所受的那番当面斥责与冷遇。王夫人觉得当时真真是顏面扫地,此刻想来犹觉难堪。
贾母却似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对贾政道:“无论如何,你终究是他的岳丈,是元春的亲生父亲。或许……或许你放下身段,亲自再去诚心恳求他一回,他看在元春的份上,能回心转意也未可知?”
贾政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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