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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小宅院,青砖灰瓦,门庭冷落,门前老槐被雨打得枝叶零落,更显淒清。此处本是內务府名下閒置的一处官房,平日无人问津,如今却成了圈禁袁时的牢笼。
袁时被“请”下车,雨水立刻打湿了他的蟒袍。他茫然四顾,见院落周遭已被內务府的官兵严密把守,將小宅院围得铁桶相似。
待进了宅院,忠怡亲王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字字如冰珠砸落:“自今日起,你便在此静思己过。一应饮食起居,自有內务府遣人照料。外头之事,不必再问,亦不得与任何人交通往来。”
此言如同判词,袁时如坠冰窟,一股彻骨寒意自脚底窜起,直衝天灵盖!
这分明是教他彻底与世隔绝!不仅妻妾不得相见,只怕连生母齐妃亦被阻於门外。从此以后,这座小宅院便是他的天与地,唯有几个如同哑偶般的太监僕役相伴,他们既是服侍者,更是监视者。
皇室家丑,不可外扬,故以此等幽闭之法,將他生生从煌煌人世中抹去痕跡!
这等手段,竟用於亲生皇子,泰顺帝之严酷,由此可见一斑!
想他袁时,自幼锦衣玉食,放纵不谨,自父亲登基,他更是骄矜,自詡天潢贵胄,何曾受过这等折辱?又何曾想过会墮入这等绝境?
巨大的惊恐攫住了他,顾不得雨中泥泞,“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抱住忠怡亲王的腿,放声嚎啕起来:“十三叔!侄儿知错了!求求您,在父皇面前为我求求情吧!求父皇开恩啊……”
雨水混著泪水在他脸上纵横,模样狼狈不堪。
忠怡亲王低头看著袁时,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神色,终只是化作一声长嘆:“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往日劝诫你的话,你可曾听进一句半句?如今木已成舟,圣意已决,皆是尔自作自受,求我何益?”
说罢,轻轻挣开袁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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