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薯片指挥部的庆功宴

砚之点头：“有可能。所以他宁可牺牲财务秘密，也要把舆论引向情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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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就偏不让他如愿。”林姐冷笑，“财经媒体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今早九点准时放出‘赵氏三年洗钱路径图’，配上动画解说，保证比偶像剧还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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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舟眨眨眼：“建议bgm用《恋爱循环》，反差感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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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之没接梗，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调出舆情权重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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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曲线在屏幕上跳动，像心跳，又像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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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说话，手机又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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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小唐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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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刚收到线报，孙导演在记者会上公开喊话，说您上次戛纳护顾晚舟是“行为艺术式炒作”，建议行业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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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之冷笑一声，直接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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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我正准备写篇论文，《论某些评委为何总踩女星裙摆》，欢迎他当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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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他抬头，发现顾晚舟正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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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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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那个笑，特别欠揍。”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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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他推了下眼镜，“这是专业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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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姐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继续打电话，背影绷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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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舟重新窝进懒人沙发，手机放在腿上，屏幕常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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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之坐着没动，电脑开着，钢笔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轻轻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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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一点点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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