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刑,其余当废。说到‘梳洗’,冯观眼下如?何了?”
姜云初正想回答“他卧床养伤一个月,性命无碍,伤势好转,想来再过一两个月便能起身”,话在喉中,忽然警醒——
皇帝这?是在试探她与冯观关?系,看看他们还往来密切?
不?行,不?能让他知?晓她与冯观还有往来。
况且这?皇宫内外皆是江骜的眼线,江骜如?今有恃无恐,不?过是知?晓冯观需要卧病养伤,若让他察觉冯观已能到处行走?,只怕有麻烦。
当即转了话锋,答:“我久不?见这?人,不?知?他将伤养得如?何了。”
皇帝有意看向窗外的侍卫,轻叹:“哎,但愿他能早日康复吧!朕仰仗他的地方还挺多的。
姜云初心中暗喜,面上也只寻常,说:“皇恩浩荡,想必他能领会陛下苦心,很快好起来,尽忠职守,报效君国。”
皇帝把奏折放在案上,起身道:“说了半天?话,你也累了吧。”
姜云初讨好道:“和皇兄说话,多久都不?累。”
皇帝浅笑:“你不?累,朕都累了。来,陪朕用些茶点,再详细聊聊这?一个月来你都做了什么,晚上便在御书?房侧殿用膳吧。”
姜云初委屈地瘪瘪嘴,故意说道:“掌印大人让我去?陪他用膳。”
皇帝闻言,神色变得异常难看:“那……你就去?吧!”
“皇兄!”姜云初的喊声显得娇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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