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
姜云初脸色一?沉,手上?利刃前进几分:“是你通知东厂的人来杀我全家的?”
冯观轻叹一?声,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是锦衣卫指挥使,东厂不?听令于?我的,他们听令于?王振。”
姜云初目光冷冷地盯着他,仿佛要从?他身上?搜刮一?些端倪。
冯观仰着脖颈让她尽情看,手上?却不?老?实,故意将绣春刀刀柄往对方的腰侧不?轻不?重地蹭了蹭,笑容暧昧:“笙笙,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能不?能动?不?动?拿东西戳我咽喉,这样你很容易守寡的。”
姜云初不?理会?他的玩笑话,冷然质问:“你既然知晓我的身份,为何不?将我交给皇上?立功,你们锦衣卫不?是只?效忠于?皇上?吗?”
“理由很简单。”冯观笑容不?改,“皇上?可以换一?个,你只?有一?个。”
此言一?出?,猝不?及防的,姜云初眼神轻颤,攥着利刃的手蓦然松开,却又在对方动?了下时紧握。
“你、你休想骗我。”
冯观面露无辜的表情:“笙笙啊,你如此聪慧,不?妨想一?想,方才我为何阻止你向皇上?为父伸冤?”
姜云初蹙着眉,思及前后,很快领悟。
路贵妃的生死尚且未明,她又出?现在案发现场,若在此等敏感时刻亮出?身份,为父伸冤,无疑会?让她救太子之事变成?一?场阴谋,那?她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她后知后觉地吓出?一?身冷汗,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在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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