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刑暮的真实身份。

重大，绝不能落入外人之手。现在……说什麼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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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厌倦：“这潭水太深了，深到你无法想象。趁现在还有机会，离开蜀中，离开这是非之地，永远别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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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张新看着他，摇了摇头，“走到这一步，我还能去哪里？就算我走了，那些被毒丹害死的人呢？他们的公道谁来讨？那个即将被毒丹吞噬的‘贵人’呢？这天下，难道就任由他们祸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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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暮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簇不肯熄灭的火焰，那是一种他早已遗忘的、叫作“坚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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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嘶哑而苍凉：“公道？这世道，哪有什麼公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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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着坐直身体，从贴身处摸出一个极小的、薄如蝉翼的玉片，递给张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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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这些年，暗中记录的一些东西。唐门与外界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记录，部分毒丹的流向，还有……几个可能与‘那个地方’运输线有关的码头和商号名字。或许……对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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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接过玉片，入手冰凉，上面用极细的针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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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麼给我？”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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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还你救命之恩。”刑暮移开目光，声音恢复冰冷，“从现在起，你我两清。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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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握紧玉片，知道这是他能做的极限。她站起身，对着刑暮，深深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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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刑执事。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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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出了小木屋，消失在晨雾弥漫的山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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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暮独自坐在屋内，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缓缓摘下面具，露出那张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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