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鬼面人。

执事……求求你……”张新发出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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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沉默了片刻，脚步声再次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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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等待的时间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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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新几乎要冻僵失去意识时，沉重的铁门终于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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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青铜鬼面人，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口，冰冷的污水似乎对他毫无影响。他挥了挥手，身后两名弟子退到远处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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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门再次关上，只剩下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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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真的有什麼‘要紧话’。”鬼面人的声音透过面具，比这水牢更冷，“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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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挣扎着坐直身体，牙关打颤，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镇定：“多谢执事……给机会……我并非唐逸的人……是他利用我，想让我给‘惊蛰’传递假消息，嫁祸执事您……他想独吞‘那个地方’的功劳，甚至……想插手‘京里贵人’的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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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胡编乱造，将唐逸描绘成一个野心勃勃、吃里扒外的阴谋家。这并非全无根据，唐逸当时的态度和话语，本身就充满了暧昧与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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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静静地听着，没有任何表示，但那双眼睛里的冰冷，似乎更加浓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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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意间听到了他的秘密……他便想杀我灭口……我逃到山上，是想……是想找机会向执事您揭发他……”张新继续说道，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恐惧和“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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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呢？”鬼面人终于开口，打断了她，“单凭你一面之词，就想扳倒一个外堂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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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证据！”张新急忙道，“唐逸给我的那瓶‘样品’……他说来自‘那个地方’……但我知道，那根本不是！那是他私自用次品调配的，想以次充好，剋扣下来卖给外人！执事您一验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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