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知情者哑婆。

肤布满深色的斑点和溃烂的伤口。她双眼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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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哑婆？当年“丹鼎社”的核心丹师？竟被折磨废弃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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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怜悯，更有一种急于揭开真相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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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下身，轻轻推了推老妇人的肩膀：“哑婆？哑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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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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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加重了力道，又唤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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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那老妇人的眼皮颤动了几下，极其缓慢地睁开。那是一双浑浊不堪、几乎看不到眼白的眼睛，空洞地对着上方，没有任何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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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知道她听不见，也可能看不见了。她想起老嬷嬷的话——被毒哑。她只能尝试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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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用手指，极其缓慢地、用力地在那老妇人枯柴般的手掌上，写下了一个字：“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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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空洞的眼睛骤然收缩，仿佛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竟然猛地转向了张新的方向，虽然依旧无神，却迸发出一种极度恐惧和激动交织的情绪！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干瘪的胸膛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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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应！她果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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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强压激动，继续在她掌心写下：“梅花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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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哑婆的反应更加剧烈，整个人都开始抽搐，枯瘦的手猛地反过来，死死抓住张新的手腕！她的指甲又长又脏，几乎掐进张新的肉里，力量大得惊人。她张着嘴，似乎想拼命嘶喊什么，却只能发出更加急促恐怖的“嗬嗬”声，浑浊的眼睛里甚至流下两行粘稠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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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她恨！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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