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得惊人:“闭嘴!你想立刻死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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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吃痛,却也冷静了几分,压低了声音:“他们杀了那么多人!祥妃,瑞嫔,崔氏,罗书吏……还有这承乾宫的旧主!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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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老嬷嬷松开手,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冰冷的讥诮,“谁跟你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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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下腰,用那乌黑长针的尾部,在那半朵梅花旁边,轻轻划了几下。几道清晰的刻痕出现,与那残留的一半梅花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一起——形成了一朵完整的、线条古拙而诡异的梅花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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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梅花,不代表一个人。”老嬷嬷的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却带着千斤重量,“它代表一个‘社’。一个从前明嘉靖年间炼丹案发端,盘根错节了几百年的秘密结社——‘丹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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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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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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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信奉外丹邪术,追求虚无缥缈的长生,迷恋金石丹药之力。历代以来,暗中渗透宫廷、道观,甚至太医院。用活人试药,以妃嫔凤体为鼎炉,观测药效反应,美其名曰‘窥探天人之秘’。”老嬷嬷的话语揭开了一段尘封的、血腥而黑暗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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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帝的端妃,万历帝的王恭妃,甚至前朝雍正帝的疑案……背后未必没有他们的影子。这承乾宫的贵妃,不过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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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郑亲王……”张新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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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亲王奕劻?”老嬷嬷冷笑,“他不过是这一代‘丹鼎社’选中的世俗代理人,一个野心勃勃、甘愿被利用的皇室宗亲。社中真正核心,是那些隐藏得更深的‘丹师’和‘护法’。刘瀛?他顶多算个跑腿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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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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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老嬷嬷眼中闪过极致冰冷的光,“以前或是为了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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