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赤裸裸的威胁。

至有些抱怨：“可惜，一无所获。这些低等奴才，能有什么像样东西。”她踢了踢脚边一个破旧的瓦罐，发出哐啷一声响，里面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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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公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又扫过那显然刚被翻动过的床铺，嘴角那丝笑意深了些，慢悠悠道：“张领班尽职尽责，杂家定会禀明总管。既是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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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长了调子，像是猫戏弄爪下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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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袖中的手攥得死紧，指甲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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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最好。”秦公公终于把话说完，声音轻飘飘的，“只是这宫里不太平，杂七杂八的谣言多。张领班是新提拔的人，年轻有为，前程大好，可莫要听了什么不该听的，看了什么不该看的，走了……钱老六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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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luo裸的威胁，裹着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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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明白。”张新头垂得更低，声音恭顺，“谢公公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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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公公似乎满意了，拂尘一摆，“既无事，杂家便回去复命了。张领班也早些回去歇着吧，这味儿……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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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嫌恶地皱了皱鼻子，终于带着两个小太监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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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脚步声消失在甬道尽头，王公公才扑通一声软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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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站在原地，背脊挺直，听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慢慢平复。刚才那一瞬，她几乎以为要彻底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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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瀛的耳目，远超她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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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绝不能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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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拉起瘫软的王公公，低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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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半拖半拽，两人疾步离开那排房，穿过一道道宫门，直到回到相对熟悉的刑部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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