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时予点?了点?头,自去寻了一处靠里?的位置坐下。
酒馆老板搬了一个?炭盆放到桌边,脸上的笑容憨厚:“公子烤烤手,酒菜马上就上来。”
沈时予笑着道谢,老板离开后,他解开身上的大氅放到一旁,嘴角的笑意却在目光触及到衣袍下摆的茶渍时淡了下去。
“你为什么不去?你忘了杜家?的几百条人命了吗?”
“我把?你救回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去给?人家?当情郎。”
“呵,只想刺杀皇帝?你怎么杀?把?他和他最在意的这?天下一起?毁了岂不是更简单?莫不是当了几年官,真开始考虑起?百姓家?国了?你可别忘了,是谁毁了你的家?。”
……
郑鸿熙愤怒的质问和刻薄的嘲讽犹在耳边,沈时予垂眼?看着炭盆里?跳跃的火光,心绪难明。
他不在乎大瑜的江山如何,更不在乎大瑜的百姓如何,他只是不愿将那人亲手推上绝路,他的仇他自会去报,他可以眼?也不眨地牺牲利用所有人,唯有那人不行。
“来了,酒已经温好了,现?在入口正合适,公子慢用。”
老板娘性格爽朗,嗓门也大,一下便将沈时予的思绪拉了回来。
酒菜被一一摆上桌子,因?是熟客,老板娘也不多话,嘱咐了一句有事唤她便拿着食案下去了。
温好的竹叶酒香气满溢,和记忆里?的味道重合在一起?,父亲爱喝竹叶酒,母亲就总是亲手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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