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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鼻尖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她赶紧低下头,轻声道:“没有委屈,奶奶,他……对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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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只是更紧地握了握她的手,没有再追问。她转而拿起相册,指着一张泛黄的照片:“你看,这是霆深小时候,皮得很,哪像现在这么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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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小男孩,穿着背带裤,抱着足球,笑得阳光灿烂,眼神清澈,完全没有如今的阴鸷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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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看着照片,有些出神。他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吗?是什么,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林薇的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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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奶奶聊了一上午,mostly是老夫人在说,苏晚在听。期间霍霆深回来过一次取文件,看到她们,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目光掠过苏晚时,没有任何停留,仿佛她只是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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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老夫人需要休息。苏晚独自回到副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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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主楼书房外的走廊时,她无意间瞥见书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低的谈话声,似乎有“林薇”、“证据”、“重新查”等零碎的字眼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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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停住脚步,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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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霍霆深和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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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天台监控恰好故障,唯一的目击证人也出国了,时间点太巧……”陌生男人的声音透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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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查。”霍霆深的声音冷沉,“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我不信完美无缺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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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在重新调查林薇的死因?他不是坚信不疑是她做的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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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书房内传来脚步声,似乎有人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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