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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在彝区的盘山公路上颠簸时,陈羽指尖的帝印突然迸发细碎金芒,将车窗上凝结的黑霜灼出点点焦痕。副驾的阿普脸色惨白,青布帕下的额头渗着冷汗,木杖顶端的铜铃每隔三秒就发出一声闷响,像是在抗拒某种无形的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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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二十里到洛觉寨,过了寨子就是彝人圣山的结界。”阿普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袖口下的刺青突然亮起红光,纹路竟开始扭曲变形,“墨尘的蚀魂咒在感应圣山的煞气,再往前走,我可能会被他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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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的陈屿正用放大镜研究青铜板上的彝纹,樱花令牌压在绘卷边缘,令牌纹路与板上符号隐隐形成呼应:“这些蝌蚪形文字和《西南彝志》记载的古彝文一致,‘帝魂双生’后面跟着的是‘虎魄为证’——彝族传说里,他们的先祖是虎神与人类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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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鸢突然按住胸口的卦象玉片,玉片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纹:“卦象乱了,洛觉寨方向有浓郁的死气,但……夹杂着毕摩祭祀的灵力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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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猛地踩下刹车,震雷枪的能量指示灯开始疯狂闪烁,枪身萦绕的雷光竟泛起黑紫色:“前面路被落石堵死了,石头上有煞气残留,是刚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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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推开车门,帝印的灼痛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脑海中黑影的声音陡然尖锐:“是域外煞气与彝人图腾力的碰撞!圣山的结界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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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顺着落石堆攀爬时,隐约听到前方传来铜铃与鼓声。穿过茂密的云南松,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脊背发凉:洛觉寨的土楼大多坍塌过半,晒谷场上散落着断裂的木杖,杖头的铜铃沾满黑血,而寨子中央的神树——一棵需三人合抱的古松,树干上竟被刻满了扭曲的彝文,每道刻痕都在渗出黑色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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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封魂咒’。”阿普踉跄着扑到神树前,指尖抚过刻痕时被烫得缩回手,“墨尘用域外煞气篡改了毕摩的祭祀符文,想强行打开圣山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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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树后方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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