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流动诊所与黑市交易

代码。男人猛地睁开眼睛，墨镜滑到了鼻梁上，露出一双无神却充满激动的眼睛：“真的……真的出来了！”他颤抖着说：“我想写一个能帮助盲人识别障碍物的程序，现在终于能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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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的夜晚来得很快，霓虹灯牌亮起，把潮湿的空气染成了五颜六色。就在苏茜帮一个老奶奶调试助行器时，一个女人抱着孩子走了过来。女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外套，黑眼圈重得像涂了墨，怀里的小女孩约莫五六岁，双腿裹着厚厚的纱布，坐在一个破旧的轮椅上。小女孩的眼睛很大，一直盯着不远处奔跑的孩子，小手紧紧攥着一张画纸——上面用蜡笔画着一个小女孩在草地上奔跑，天空涂成了鲜艳的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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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她的腿保不住了，以后只能坐轮椅。”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带她去了很多医院，都没有办法。听说你们这里能做辅具，我就抱着试试的心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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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蹲下身，看着小女孩的画纸：“你想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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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点点头，小声说：“想。我以前能跑很快，还能追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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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站起身，对苏茜说：“把那个力场发生器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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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茜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金属盒子，上面布满了细小的线路和指示灯：“这是你之前做的实验品，还没完全调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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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了。”陆云接过发生器，固定在轮椅的底部，然后将一根细细的神经连接线贴在小女孩的后颈上，“这根线会连接你的脑波，你集中精神想象自己在跑，轮椅就会跟着你的想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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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闭上眼睛。陆云打开“灵枢”，调整着发生器的功率，淡蓝色的力场从盒子里散发出来，像一层薄薄的光晕笼罩着轮椅。“好了，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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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深吸一口气，眉头微微皱起。突然，轮椅轻轻晃了一下，缓缓升起离地面几厘米。“动了！妈妈，它动了！”小女孩兴奋地大喊，集中精神想象着奔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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