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了些许。虽然总量增长缓慢,但操控起来却顺畅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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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下午,当我终于能蒙着眼,相对流畅地避开大部分攻击,并砍下近百斤柴火时,老道士终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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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蠢是蠢了点,好在肯下笨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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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他没有再让我回村,而是让我留在山谷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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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山谷幽静,只有篝火噼啪作响和山涧流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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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坐在火堆旁,罕见地没有立刻睡觉,而是看着我,缓缓开口:“可知为何带你在此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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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试探道:“是为了锻炼我的心神和感知,不过度依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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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对一半。”老道士拨弄着火堆,“更重要的,是让你与此地‘地脉’建立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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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脚下:“此地山谷,乃是这条山脉少数几处未被煞气严重污染的地脉节点之一。土地醇厚,水灵清澈,木炁生机勃勃。在此修行,能更好地感受天地间纯净的自然之炁,尤其是与‘都功印’和雷法最为契合的‘木炁’与‘水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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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生火,火蕴雷。水润下,亦能导雷。理解它们,才能更好地驾驭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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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讲解一些《雷霆枢机》中我未曾理解的关窍,如何引动体内雷炁与外界自然之炁交感,如何通过“定坤仪”感知地脉走向,如何借助“照幽镜”宁心静气,窥探能量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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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指点下,我再次尝试引导雷炁。这一次,感受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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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静下心来,不再仅仅依靠眼睛去“看”,而是用身心去“感受”时,我能清晰地“看到”(一种内在的视觉)空气中漂浮的青色光点(木炁)和蓝色光点(水炁),它们欢快地环绕在我周围,随着我的呼吸微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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