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误解了她的意思。
他失眠易醒,她感同身受, 这种日子她过了半年还多, 严重时都影响到了正常工作。不希望他误解,闵稀解释:“我哥对你有偏见,那是以前。现在没了,你生日时送过去的那个蛋糕,是他非要留下, 三分之二蛋糕都是他吃的。”
她替闵廷说好话:“他刀子嘴豆腐心。”
傅言洲不强求:“我自己去, 不麻烦闵廷。我这个情况多数是心理原因。”如果让闵廷陪他去, 没病也能检查出病。
闵稀刚才一时情急, 没想那么多,他将其视为隐私,不想搞得人尽皆知, 可能最不希望闵廷知道。
她语气诚恳:“抱歉。”
“没事。”傅言洲不再提看病的事。
前菜上来。
傅言洲让服务员拿来红酒开瓶器, 他自己开葡萄酒。
闵稀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 多看了一眼他空空的左手无名指, 总能想到不该想的, 转脸欣赏窗外的江景, 试图忘掉一些回忆。
“什么时候回北京?”他问道。
“下周。又接了一个项目,还要在上海待几天。”
“什么项目?”
“一个日化用品项目。”
傅言洲知道是蓓清语, 很快他们就能共事。
聊天总是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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