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泣不成声。
自己对傅言洲的那点等待,又算得了什么。
“难怪你当初那么强烈反对我联姻,你自己是过来人,所以你是担心时间久了,傅言洲对我没了耐心,我日子会很难熬是吗。”
“稀稀……”
她拿过哥哥手里的手机:“爸爸,我冷静冷静,你休息吧。”
闵稀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双腿抱膝,直到哭累了实在哭不动,闵廷用热毛巾给她擦过脸,把她劝回卧室。
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闹铃响了,她关掉,机械地起床。
出发去机场前她仔细化妆,从箱子里找出西装穿上,在镜前整理许久,眼镜肿得跟核桃似的,热敷冷敷过都不见效。
箱子里备了一副墨镜,她找出来戴上。
闵廷也是一夜没睡,冲过澡换了一套干净衣服,给妹妹做了简单的早餐。
他还有工作要处理,一时脱不开身去巴黎。
“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过去陪你。”
闵稀:“不用,我又不是小孩。”
哭过了,心如止水,只有想到母亲时心里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