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去江城的时间最终推迟到了下午两点半。
白珊跟着沾光,今天难得睡到自然醒。出发去公寓之前接到老板的电话,傅言洲交代她先去药店买一些感冒药和消炎类的药。
她关心道:“傅总,您感冒了?”
“嗯。问题不大。”
傅言洲挂电话。
没感冒,只是拿感冒药当借口,他需要的是消炎止疼药,舌头到现在依然刺疼。
闵稀不知道他已经切断通话,小声说:“让白秘书再带一瓶治跌打损伤的喷雾。”
傅言洲疑惑,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哪伤着了?”
闵稀垂着眼帘,坐床上有一下没一下捶大腿:“哪哪都伤着了。”
傅言洲意会:“你的伤和损伤不搭边,别瞎用药。”他搁下手机去衣帽间换衣服。
她买跌打损伤的喷剂不是喷腿,是喷裤子上,这样别人闻到药味误以为她扭伤,以此掩盖她别扭的走路姿势。
昨晚他说让她陪他熬下半夜,起初她以为他只是嘴上威胁,等他压着她来第三次的时候,她意识到他没开玩笑。
三次把她体力彻底耗干,相当于从不跑步的她被拽着长跑,跑完五公里又来了两百个深蹲,浑身上下尤其两条大腿,像被车轮碾压过,酸疼难耐。
刚才她去浴室洗漱,一路扶着墙过去,走路发飘。
“闵稀。”傅言洲在衣帽间喊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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