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守灵牌的低语与新叶的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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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堆着一张巴掌大的铜网，网眼细密如筛，边缘缠着结实的麻绳。林默拿起铜网，指尖触到冰凉的网面，守灵牌突然微微发烫——这铜网经过特殊淬炼，竟能与守灵牌产生微弱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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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老庙里拆下来的铜钟熔的料，”老铁匠咧嘴笑，露出两排黄牙，“我爹说这钟听过几十年晨钟暮鼓，沾着点‘正气’，对付邪祟最管用。”他指了指铜网边缘的纹路，“按你说的，刻了圈镇魂纹，要是影阁的人再来，让他们尝尝被网住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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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摩挲着铜网，心里暖烘烘的。从老冯的仿牌到老铁匠的铜网，老街的人从不说什么豪言壮语，却总在不动声色中递来最实在的支持。他忽然明白守灵牌为什么会记录下这些——这些藏在烟火气里的守护，本就是最强大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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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槐树下，林默将铜网铺在树洞里，守灵牌放在上面，木牌上的金色纹路立刻与铜网的镇魂纹呼应起来，在地面投射出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地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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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就算守灵牌留在树洞里，也能感应到邪力靠近了。”陈念蹲在地上数光斑，忽然指着其中一点，“你看这光斑，像不像刘叔家窗台上的那盆仙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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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低头一看，忍不住笑了。守灵牌当真把老街的一草一木都刻进了纹路里，连刘叔那盆开着小黄花的仙人掌都没放过。他忽然想起爷爷说过的“万物有灵”，或许所谓的“灵”，从来都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是藏在一粥一饭、一砖一瓦里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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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老街突然热闹起来。李婶端着刚蒸好的馒头挨家送，老冯背着修鞋箱在巷口摆起摊子，连平时总闷在家里的王大爷都搬了小马扎出来，给孩子们讲以前的故事。原来今天是老街的“平安日”，每年这时候，街坊们都会聚在一起，摆上自家的吃食，算是给老槐树“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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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和陈念搬了张桌子放在槐树下，摆上老铁匠送的铜网（做个样子，真家伙早藏好了），还有老冯仿的守灵牌木片。虎子趴在桌下，尾巴扫得地面沙沙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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