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归来的风与未尽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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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握紧了口袋里的铜哨，指尖触到冰凉的哨身，心里反而安定了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爷爷们能守住几十年，我们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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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笑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像老树的年轮：“好，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木盒，递给林默，“这是张家世代相传的‘通灵册’，里面记着和执念沟通的法子，或许对你们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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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接过木盒，入手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本线装的小册子，纸页泛黄，上面用朱砂画着各种奇异的符号，和“张氏录”里的记载有些相似，却更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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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带走吗？”林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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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了，该交班了。”张启山摆了摆手，拄着拐杖往庙外走，“我在老街附近住下，有什么事，随时能找到我。”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虎子，“这狗灵性得很，好好待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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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便消失在月色里，拐杖敲击地面的“笃笃”声渐渐远去，像是一首未完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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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和陈念在山神庙里歇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他们就带着虎子往老街赶。越靠近老街，空气里的烟火气就越浓，远远地，已经能闻到李婶面馆飘来的面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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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巷口时，刚好遇到李婶端着一盆热水出来，看到他们，手里的盆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水溅了一地。她愣了半天，突然抹起了眼泪：“回来了……你们可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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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我们回来了。”林默走上前，帮她捡起盆子，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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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李婶拉着他们的手，絮絮叨叨地说，“这几天老街都快急疯了，你王奶奶天天在门口盼着，老冯也总念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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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巷子里陆续有人走出来，看到林默和陈念，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眼里满是关切。修鞋摊的老冯放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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