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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话早已说了一箩筐,也没能留住她,她依然要走。那他还能做什么呢?他只能伤害她、毁灭她,用最暴力的手段困住她,她才不会离开。
她才不能离开。
事已至此,边察深知自己已回不了头。
那不如做得更绝一点,反正她已经够恨他怨他了。边察走去衣柜,翻出来一条连衣长裙,胡乱套在顾双习身上。然后他抱起她,带着她下楼、出门,坐进车中。
商务车载着他们驶离旅馆,顾双习没有向旅馆望去最后一眼。
边察急着带她离境,连夜赶到机场,坐上他那架专机。飞机起飞后,他总算可以稍稍放下心来,垂眼看向被他紧抱在怀中的双习。
她竟睡着了,小脑袋貌似依赖地贴在他胸口,就像过去的无数次那样。边察顿一顿,小心地掀开她的裙摆,看清垫在她屁股下的那方布料,已沾染上了淡淡血痕。
她阴道撕裂、流了不少血,却一声不吭,完全不肯向他低头。
明明以前那样擅长撒娇卖痴、用笑脸和软语哄得他浑身舒畅;现在却连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他。
边察了解她,她像一面镜子,诚实地倒映出所有人对她的态度。若你对她友好,她也乐意回应你;若你对她抱有恶意,她也会绵里藏针地反弹回去。边察是这面镜子中的意外。顾双习拒绝回应他,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报以冷眼旁观的态度。
她对这个世界的解离感……总是非常强烈。她仿佛不认为自己属于此地,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持以“放任其发生”的态度,即便火烧眉毛,她大概也能笑着说“有点儿烫”。顾双习一直尝试着,想要过一种安静、祥和的生活,这重她臆想当中的生活里,绝不包括“边察”。
不在他身边的这两个月里,她初步实现了自己的设想;然后体验卡到期,边察强行把她拉了回来。
顾双习当然不愿意回到府邸,但她似乎也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抗拒态度:至少边察设想中的、她如孤胆英雌般同他以死相逼的桥段,并没有发生在顾双习身上。
她像早有预料、知晓自己必将回到南海湾的皇帝府邸,因此光是等待,等待末日来临;在死刑判决执行以前,她已完成了她的人生遗愿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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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习这一觉睡得昏沉,几乎想就此再也醒不过来,可惜她总是要醒的。历经长途飞行,睡眠质量称不上很好,她甫一醒来,脑袋便感到一阵尖锐疼痛。
与脑袋一样痛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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