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顶撞得头昏脑胀,只一味顺从着他,脑袋被他捧着往后转,双唇被他啃得咬得肿起来,下体那处被反复进占碾磨的地方亦传导来丝丝缕缕的痛感与快感。
无数重感官感受,复杂又混沌地交织在一起,逼迫得她数次前往至高点,被他抱着压着彻底溃败在床,一身软肉被掐咬出斑斑痕迹,成为被他佩戴在胸前的勋章。
直到他终于满意,再次射在她体内,才大发慈悲地准许她昏睡过去。
但在意识沉入黑暗以前,她又一次听见他呼唤她:“双习。”
这一次,她没有回应他。而他仿佛也不再需要这份回应,而是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在了他的胸前。
他说:“我叫边察。”
边察。她在心中默默模仿着这两个字的发音。虽然不理解它们是什么含义、具体又要如何去写,但她知道她必须记住,且等她下次醒来,一定要对着他的脸,准确无误地复述他的名字。
那样一来,或许他会开心点,就不会再像今晚这样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