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想象出顾双习作画时的模样。
她应当是坐在活动室里,稍稍向前倾身,目光全凝聚在面前的素描纸上,专心致志地描摹着静物。他喜欢她认真做事的表情。在他教她识字时、在他教她使用筷子时,她就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眉峰稍稍蹙起,抿着双唇,展现出性格中坚毅倔强的那一面。
边察喜欢这样的她,却又不希望她一直保持倔强。
他们刚建立亲密关系的那段时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做爱时,她甚至不会叫出声来。
每次都是把指关节咬在唇齿间,极力遏制着呻吟的本能,仿佛将“呻吟”视作失败的象征。
边察总在意乱情迷时,见到她那被咬得血迹斑斑的指节,热情消减大半,性欲却不减分毫。他就把她翻过去,从后面深深插入,一面把体重压在她身上,一面坚定地掰开她的手,在她耳畔诱哄她:双习、宝宝,叫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伴随着愈发密集与用力的抽插,她终于低泣着呻吟出声,眼泪点点滴滴地打湿床榻与枕被。
她终于还是在他身下溃不成军。
边察亲吻顾双习的耳尖,嗓音不觉沙哑:“双习画得真好看。可以为我也画一幅画吗?我想放在办公室里,这样每天都能看到。”
“您想让我给您画什么内容?”
“就画那个石膏像吧,书房角落的那个。”边察抬抬下巴,示意顾双习看向窗帘的方向。
角落处单独摆放一方展台,其上端坐一尊石膏像,打版模特正是边察。它面无表情、眼神肃穆,看向窗外,貌似一位忧国忧民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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