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始皇的求索

下，欲寻出施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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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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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令观星台的官员日夜不休，推演天机，欲卜出吉凶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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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星象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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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那足以覆盖整个天地的伟力，只是一个不留痕迹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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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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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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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缓缓收回目光，一双虎目之中，已不见了最初的暴怒，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近乎偏执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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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是弱者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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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是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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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征服了六国，统一了文字与度量，他自认功盖三皇，德高五帝。他相信人定胜天，相信这世间的一切，都应在他的掌控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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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幕”，超越了他的认知，也……超越了他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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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他不理解，也无法摧毁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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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踱步到一张巨大的舆图前，那上面，是大秦辽阔的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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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手指划过那些熟悉的郡县，最终，停在了咸阳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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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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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非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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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早已认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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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仙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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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旦破土而出，便如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了他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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