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同伴恸哭,林凡呆立

心里钻。他的左眼又开始隐隐作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想撑开那层蒙着的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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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有些东西，从今天起，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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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的嬉闹，同伴的笑脸，老人们“蛇有灵”的念叨，甚至是“独眼龙”的外号……都被这摊血冲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蛇影冰冷的眼睛，是狗蛋绝望的哭喊，是他自己说不出口的秘密，还有那只越来越“清楚”的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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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还在议论，哭声还在继续，卡车的黑烟还在往天上冒。可林凡像个局外人，站在这片混乱的中心，一动不动。他的眼神空洞，望着远方的河面，仿佛能透过那片银光，看到昨天那个举着河蚌的胖小子，正咯咯笑着，朝他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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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他再也不敢伸手去接了。\n', '\n')